“程申儿，一起去吃。”她拉上程申儿的手。她不由加快脚步，胳膊却被他一把拉住。

“不是的，”却听保安继续说道，“昨天太太您差点摔倒撞到木板尖角，司总是想将您推开，没想到还是让您被钉子划到了……”祁雪纯看他一眼，心想，他故意点这两个菜，打脸的方式挺特别啊。
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祁雪纯目光如电：“妈，这是您的经验之谈吗？”

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两个销售互相看了一眼，有点懵。

“把她退了。”司俊风严厉的说道。祁雪纯轻哼：“我从来不当替补。”

“一言为定？”白唐也微微一笑，“江田，其实今天我不是想审你，而是想跟你聊点其他的。”